苗華川是台灣首位獲選《富比世》亞洲30歲以下傑出青年的製片人,從小受父親影響而熱愛電影。為了進入電影產業,他在紐約大學主修電影及電視編導,雙副修娛樂事業管理及電影製作,同時涉獵財務、會計、營銷等領域;暑假和實習期間,也實際深入好萊塢拍片現場,領受學術與實務落差的震撼教育。

畢業後,苗華川與友人合夥成立製作公司,從協助導演製作短片做起,公司成立第四年自行製作的短片《島嶼故事》,曾入選坎城影展基石單元,並獲得世界三大影展的肯定。2021年,首部長片《美國女孩》入圍金馬獎七項大獎,最後抱回最佳新導演、最佳新演員和最佳攝影,在國際影展上也屢有斬獲。

每一次都要比上一次更好5%

儘管苗華川入行時間不長,但成績已超越許多資深前輩。問他如何做到的?他強調用正軌的方式解決問題,並堅持肯為完美,再多一次的努力;而這種習慣的養成,源自於「每一次都要比上一次更好5%」的家庭教育。

「我唸的是國際學校,分數都是用百分比在算的,進步5%可能就是另一個等級了,所以我從國中起就帶著這個標準,不斷自我提醒,每次都要把自己的底線往上帶,永遠都可以把自己往前推。」而每次提升5%的標準,也讓他習慣以細膩嚴謹的態度,追求卓越的工作表現。

超水準的演出絕非單憑運氣

而所謂正軌的解決方式,是堅持做對的事,就算要花很多時間去克服,也絕不降低標準。苗華川以《美國女孩》選角為例,很多人都說這部電影很幸運,找到兩個很會演的素人女孩;但其實劇組因疫情無法進入校園海選,要選角已是不易。要找的也不僅僅是兩個會說雙語的女孩,當她們面對林嘉欣偶發的即興演出時,還得能夠接球和對戲才行。

苗華川始終相信自己可以找到最適合的人選,過程中不願意屈就而降低標準。找到方郁婷已經是半年後的事了,這過程不是幸運兩個字可以輕鬆帶過的,而是肯為了美好的結果,再多試一次的堅持。

敘述選角的過程,和聊到方郁婷每天課後從天母趕到新店片場練習表演的努力,苗華川不時輕輕搖動手中的歐肯(Auchentoshan)12年單一麥芽蘇格蘭威士忌,彷彿那旋動的琥珀色酒液是他腦海中不停流轉的思緒。

成就經典與造局的共同信仰

威士忌是苗華川最喜歡的烈酒,他說歐肯12年的口感順到不會讓人分心,在威士忌酒吧或私人聚會時喝一些,可以讓他鬆一點,進入愉悅輕快的狀態,卻又能讓他專注在與友人的對話。「專心聽別人說話,對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事。」或許這種契合,是因為歐肯12年與他一樣,是肯為美好,再多一次而生的酒款。

威士忌的蒸餾工法源自愛爾蘭,在愛爾蘭威士忌沒落之前,傳統上以3次蒸餾為主流。後來冷卻的威士忌市場逐漸回溫,各家酒廠為了擴大產量,幾乎都捨棄了費時耗工且產量稀少的3次蒸餾方式。在目前所有蘇格蘭威士忌酒廠中,只有歐肯酒廠仍堅守全程、全系列3次蒸餾的傳統工藝。

酒液經過3次蒸餾後,僅留下不到1/10的精華,與一般採取2次蒸餾的威士忌相比,3次蒸餾所造就的風味更加細膩優雅、純淬柔順。歐肯12年是認識3次蒸餾風味的基礎酒款,多1次蒸餾所萃取出的酒體更為柔順輕盈,與雪莉桶、波本桶融合出馥郁的雙桶香氣,也揉合出恰到好處的優雅與平衡。而遵循傳統、堅持3次蒸餾,又何嘗不是歐肯酒廠釀造威士忌「正軌的解決方式」。

歐肯酒廠的堅持,也讓苗華川想起美國導演大衛・芬奇。這位被認為是完美主義者的知名導演,經常重複拍攝同一個鏡頭、同一場戲,只為呈現作品的無可挑剔。苗華川還說不只大衛・芬奇,好多優秀的電影人、有個人聲音的創作者,也都帶著肯為完美,再多一次的信仰。

可見不管身處何種產業,所有完美的呈現,都源自再多一次的堅持,加乘每一次都要比上一次更好5%的標準,長此以往便能開創新局、成就經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