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球航空旅遊重啟，大家都好想出國！尤其日圓續貶至25年來新低，台灣人迫不急待飛去日本玩，讓機票價格狂漲了三成。

但現在，你可能會發現，機上景象跟疫情前不一樣了——遵從嚴格服儀要求，外觀總是整齊劃一的空服員，竟然不用穿著招牌窄裙與5公分高跟鞋！如果沒有特別留意，可能以為對方只是其他旅客。

這是因為，日本航空（JAL）、全日空（ANA）兩家大型航空公司，近兩年內開始允許空姐穿「平底鞋」上班，前者還開放褲裝。最初，是為了響應日本2019年掀起的職場平權「#Kutoo運動」，抵制企業高跟鞋要求，創造更舒適的勞動環境。

不過，《華爾街日報》報導，其實還因為疫情，改變了嚴格又傳統的航空業，加速這波「服儀鬆綁浪潮」，不只席捲民風保守的日本，歐美多家航空公司也出現改變。

目標，除了實踐包容性和多元化，更成為吸引人才的關鍵。

今年5月底，維珍航空（Virgin Atlantic）開第一槍，成為英國首個開放空服員露出刺青的航空公司。過去，身上有刺青的空服員被拒絕僱用，或是要求以妝容遮蓋，員工無法放心做自己。

旗下員工納恩（Terry Nunn）開心告訴《衛報》，現在他就可以秀出倫敦地標刺青，順便跟旅客分享倫敦的好吃好玩密境。不過，臉部、頸部、和帶有辱罵字眼、裸體、暴力、毒品、酒精等意涵的刺青仍被禁止。它同時是全球最早放寬素顏、裙裝要求的航空公司之一。

此前鬆綁刺青規範的，還有美國聯合航空（United Airlines）和阿拉斯加航空（Alaska Airlines）。後者在今年3月，更允許員工不分性別，都能擦指甲油、化妝，耳朵各戴兩個耳環、一個鼻釘，而且不再把服裝分男女。

嚴格限制，讓長時間值勤的空服員不自在。除了老牌公司，疫情間創立的許多新航空公司，直接以「舒適」出發。

例如：義大利航空（ITA Airways）、冰島廉航PLAY航空，推出男女通用的毛衣和休閒褲。韓國廉航Aero K，考慮到不同年齡與性別員工，所以用運動鞋和T恤當成無性別制服。

解封帶動旅遊需求暴增，航空公司在疫情初期大量裁員，卻未能及時填補人力。英國航空（British Airways）今夏已被迫取消上百個航班，旅客滯留機場，出遊好心情直接泡湯。

可是，空服員需歷經冗長背景調查與培訓計畫，除了身高要求，游泳、舉重、承受高度與壓力測試樣樣來，人力荒非一時半刻能解。而且許多人不堪疫情間巨大壓力，所以出走。

「歷年來，該行業靠福利等非財務獎勵吸引人，但如何讓員工價值主張升級、現代化，成了此刻留人的關鍵，」德勤諮詢公司全球航空負責人泰瑞（Bryan Terry）指出，服儀鬆綁也吸引更多人應徵，成為人力荒的另類解方。

參考來源：WSJ、The Guardian、The Jakarta Post

核稿編輯：吳和懋